裴沆在他对面坐下,拿出棉签沾上药膏。“伸手。”
徐星洛乖乖伸出手。
“你这么保护着他们,却被他们这么误解,还说难听的话。”
听见那些话,徐星洛都很难过。
因为他知道裴沆将他们看得有多重,他清晰的记得,在后山公园向日葵花海裴沆对他说过的话。
‘南区是我的职责,保护大家安全是我的信仰。’
裴沆一直为此坚守着。
“没什么好难过的。”
裴沆低垂眼眸,挽起徐星洛的衣袖,银白色的电力手镯从中滑落。
从西区出来时,徐星洛好像意识到自己身体的改变,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给他带上电力手镯。
懂事得令人心疼。
把镯子再次藏进衣袖,裴沆目光落在红肿的手腕上。
“忍一忍。”
生怕他疼,裴沆动作极其小心。
真的不难过吗?
徐星洛低下脑袋想要去看裴沆的眼睛。
“做什么?擦药都不安分?”
裴沆掀起眼眸,将因为偷看坐得歪
歪扭扭的人摆正,然后熟练的给手腕上缠上绷带。
“你不要出去,我去处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