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池川压下心中闷闷的痛,叹气自语:“就这么讨厌我吗?在你心中我就是那个迫害你的坏人吧,可是怎么办,我还是不能放手,阮阮……”

随着最后一丝余晖的消亡,夜晚悄悄来临,结束今日的工作后,时间刚刚好。

季池川没让人跟着,各种宴会从不带伴已是常态,带上秘书准备好的寿礼,前往张家祖宅。

前方的司机小心翼翼的不弄出任何声响,只专心开车,后座的季池川望着车窗外的霓虹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张家前院摆放着各种精致糕点和说不出名字的高级酒水,人也陆陆续续的都进了场,一时灯红酒绿,筹光交错。

已是九月底,夜风有些凉。

池秋阮亲手送过贺礼,来到前院,抚了抚自己的胳膊,随手拿了些糕点找了一处安静的地方坐了下来。

因为旁边正好有棵宽些的绿植遮挡,暂时还没人发现他。

绿植的另一边一阵对话声就这样传入了池秋阮的耳中。

“季总还没到吗?刚才我看到池秋阮了,他们还是没有一起过来啊,那个池秋阮,真是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一点,还未婚夫呢,真不知道季总看上他什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