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纪轻又怎样,现在不就耳朵不好使了?时容嗤笑,再重复了一遍,“你、睡、地、上——听明白了吗?”

“这么大的床——”

时容可从没有与人分享的意识,况且临怀月这个该死的小子,居然一口一个“老妖怪”的叫自己,哪配与他同睡一张床?

担心再看着临怀月那张愚蠢至极的脸会把自己气死,时容撇过头,声音冷淡不改:“那你也要睡地上。”

临怀月手痒了。他觉得这小鬼,真是越来越猖狂了,真以为自己是个好脾气的人了。再这么下去,他的尊严何在?

“我说你这个小鬼,是不是忘了还有求于我?”临怀月伸出邪恶的爪子,就想掐上时容那粉嫩的脸颊。

这小鬼性格可恶,但那张小脸真是精致无比,临怀月就没见过比他更漂亮的小孩。

这小鬼的肌肤又嫩嫩滑滑,捏上去手感极好,临怀月只不过是捏了一次,就有些着迷那美好的触感了。

“你好恶心。”

时容看出来这该死的小子又想捏自己的脸,不由皱紧了眉头,往床边移了移,“果然有什么样的剑,就有什么样的主人。”

“不是……谁和那把色剑一样了?!”临怀月被时容那鄙夷中又略带防范的眼神看得恼羞成怒了,只能悻悻地放下了自己的手,狡辩道。

话音刚落,一直安静的九辞突然出鞘,剑身嗡鸣着就要往时容的身上贴。

时容看临怀月的眼神更加的鄙夷了。

临怀月哑口无言,怎么争辩都没有底气。他的嘴张了又张,最后只能涨红着了喊道:“……九辞,回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