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怀月现在对时容还有用,而经过这短暂的相处,时容倒也不是对他全无好感。若非必要,时容是不愿意强迫临怀月的。

但若是临怀月接受不了此事,想要离开,那就别怪他使用非常手段了……时容在心中轻轻地叹了口气。

临怀月脑中杂乱无比。在他的意识里,他与时容做尽了亲密之事,本就应该理所应当的结为道侣,再不分离。

可他没想到,时容竟然自始至终都没想过,要与他结为道侣……

临怀月鼻子微酸,他执着地盯着时容的眼睛,想寻求一个答案:“如果和容容在一起很久很久后,我们能结为道侣吗?”

临怀月为什么非要这么执着的想与他结为道侣呢?时容不明白。

但看到临怀月清澈又执拗的眼神,和那含着泪的通红眼眶,他不由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:“可以。”

话说出口后,时容有一丝后悔,但更多的却是轻松。很久很久,那又会又是多久?他用了两千多年看清了衣怜情,又会用多长时间,看清临怀月呢?

“向我证明吧,怀月。向我证明很久很久以后,你也始终如一。向我证明,很久很久之后,你还是这般的喜欢我。”

“不……”临怀月声音沙哑,他眼也不眨地盯着时容,神色认真:“很久很久以后,我只会比现在,更喜欢你。”

时容的心一动,有种复杂而奇妙的感觉蔓延开来。

为了掩饰内心的异样,他勾紧了临怀月的脖颈,在他的颈边喷吐着热气,声音勾勾缠缠:“怀月……不想抱我进去了吗?”

临怀月身体一僵,随即加快了脚步……

床头镶嵌的夜明珠散发着淡淡的柔光,床幔随之摇曳,时容意乱神迷之际,却突然感受到肩头一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