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是顶着这样一张沾了泥土的狼狈面容,出现在与他一向不对付的温嘉玉死面前的?他的颜面都丢尽了!

时容羞耻又凶狠地瞪着宋玉竹!他瞪,他再瞪!他试图用自己冷酷无情的眼神把宋玉竹给暗杀掉。

宋玉竹自知做错了事,低眉顺眼的给时容擦拭着脸颊,像极了一个老老实实的小媳妇,就是不敢看时容的目光。

“哈哈哈……”

温嘉玉笑得乐不可支,他可是难得见到时容这吃瘪的模样,“时容啊时容,我记得先前你不是被禁足了吗?这回不会是偷偷溜出来的吧?”

时容这个人骄傲惯了,哪受得了温嘉玉的接连嘲讽?

脸颊被擦拭干净之后,他冷哼一声,斜睨着温嘉玉,展示了一番自己如玉般纤细漂亮的手,“许久没打狗了呢……”

“你!”温嘉玉怒了,感觉腰间又在隐隐作痛,时容就是个心狠手辣的,下手专挑那隐蔽的地方,“你又说我是狗?”

温嘉玉总是这样不长记性,时容的下巴高高抬起,眼神睥睨,神情倨傲:“这是你自己承认的。”

他可没说。

温嘉玉气得脸都红了,“时容,像你这种不积口德、蛇蝎心肠、心狠手辣的哥儿,是不会有人喜欢的!”

时容轻轻抚了下自己缀着珠玉的乌黑发辫,肤色竟比那玉珠还要雪白莹润。他容色明艳,甚至不屑于多说一字,“呵。”

基本上每次面对时容之际,温嘉玉都会处于逆风,他气得要命,准备不再理会与他转头就走,时白宣却站了出来。

他神色真挚温柔,满心满眼都在为时容考虑,“弟弟,我知道你不爱听我的话,但是你瞒着母亲一个人偷溜出府,甚至不带婢子护卫,是很危险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