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……”
等等。
时容勉强打起了精神。
他一向喜欢红色,往日里总是一袭红衣,明艳如火。时容每每看到镜中的自己,都会被自己给惊艳到。
只是今日这宴会说是鸿门宴也不为过,他打扮的那么美做什么?
时容想到那讨人厌的时白宣和燕檀央,总是穿着一袭晦气的白衣,活像是在守孝一般,便道,“给我也换一身白衣。”
婢子们惊到了,面面相觑,满脸为难:“……啊?”
时容倦怠地睁开了一只眼,“怎么了?”
他穿白衣很奇怪吗?奇怪的话就更好了。
玉书小声提醒时容,“公子,您没有白衣啊。”
……哦。
是哦。
他觉得白色晦气又不好看,是从来没有制过白色衣衫的。
但时容自然是不肯就此罢休的,他脑子一转,便道:“我听闻裁衣房不是给时白宣新做了几件衣裳吗?玉书,你去挑一件白衣拿过来。”
他的身形同时白宣差不多,抢了时白宣的衣衫,正好还可以借此事给时白宣添堵,简直就是一举两得。
时容觉得自己真是太聪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