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嘉玉,我只是不理解,檀央殿下为何会喜欢上我弟弟那种……”

时白宣神色哀伤,他似乎是不想说时容的不好,犹豫了片刻,只能给自己灌了一杯酒,声音苦涩:“也不喜欢我。”

温嘉玉想到今日时容那身白衣如雪的纤弱模样,吸引了不少公子的目光。

他忍不住咬牙切齿道,“还能是因为什么?时容和燕檀央就是一类人,除了有一张好脸之外,根本是一无是处。”

“燕檀央也是个肤浅之人,不就是看上了时容的那张好脸吗?如此肤浅的人,有什么值得你惦记的?”

时白宣脸色一僵。温嘉玉此话是什么意思?他究竟是在夸时容,还是在嘲讽时容?包括话里话外的意思,也是在说他的长相不如时容……

他争辩道,“檀央殿下看上去,不像是那种肤浅之人……”

偏偏温嘉玉像是看不懂人的脸色,他酸溜溜地道,“你还是太单纯了,白宣。没有男人不爱美色的,不然你以为就凭时容鼻孔朝天的模样,怎么会有那么多公子爱慕他?”

时白宣不想再听下去了。温嘉玉的这番话,明显就是长时容的志气,灭自己的威风。时容的容貌固然出色,可他……

又差到了哪里去呢?

温嘉玉可不知道时白宣的心里在想些什么,他苦口婆心地劝道:“白宣,你的孕痣早已成熟,还是趁着此次寒梅宴,多相看几位公子吧。”

“毕竟你那恶毒的继母是肯定不会为你操心的,若是她给你指了个破落户,你这一辈子便毁了。如今你能靠的,也只有你自己了……”

温嘉玉最初与时白宣交好,只是看不惯时容那副嚣张模样而已,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