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檀央缓缓起身,看了一眼昏倒在地的二皇子,眸中闪过了一丝嫌恶,“喂他吃下禁药,请巫医对他进行控制便是。”

玄凤垂首,“是!”

燕檀央的靴子碾在了二皇子的手指上,他离开了屋子,“既然能想到如此主意,那便让他们自食恶果。让他与时白宣搅和在一起,想办法令众人发现。”

“是,殿下。”

……

时容真没想到,时白宣居然会那么蠢。他做了坏事还不躲得隐蔽一些,就藏在自己喜房不远处的房间里,等待着好消息。

更关键的是,时白宣居然什么人都没带,一个人偷偷摸摸的藏在屋里。时白宣一副柔弱身子骨,哪是常年习武的时容的对手?

时容直接喊着婢子随他闯了进去,把那地上洒落、又重新扫回碗里、混合着泥土沙子的粥,悉数给时白宣灌了下去。

他本来还疑惑,时白宣在粥里面给他下了什么药,一看到时白宣脸色通红,撕扯着衣服的难耐模样,时容恍然大悟。

真是心思歹毒!

时容可不会觉得时白宣给他下药,是为了让他与燕檀央成事的。最有可能的,便是时白宣不知道找了个什么乱七八糟的人,想侮辱自己。

他就说时白宣不是什么好人,这么喜欢燕檀央,还在大婚之日帮自己给他戴绿帽,这样的喜欢,谁能承受得了?

不过时白宣所下的那药显然很猛烈,也不知道他会怎么解。时容想,反正也不关自己什么事,时白宣敢给自己下了那种药,就要有自讨苦吃的准备!

他揉了揉干瘪的肚子,干脆去厨房点了几道想吃的菜,吩咐他们快些给自己送过来,才慢悠悠地回了喜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