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容心中莫名有些酸涩,他抬腿便冲着玄凤踹去,气得眼角通红,“燕檀央在里面做什么?是不是在做对不起我的事了?”

玄凤心中一紧,以为时容从哪里听到了些什么,情绪不由在面上表达了出来,“夫人,您别多想,我现在便去通禀殿下……”

时容看了出来,彻底肯定了心中的猜测。他的心像被扎了一般,密密麻麻的痛,嘴唇也被咬出了血。

“我们的动静这么大,燕檀央早就该出来了。他一直不出来,是在里面做什么呢?玄凤,你可真是一条好狗,给我滚开!”

时容抬腿便向玄凤攻去,他的花拳绣腿对于玄凤来说根本不是一合之敌。

但玄凤也知道,殿下对时容是有几分特殊的,因此只是闪避,不敢还手,因此一时之间应付起来竟有些狼狈。

时容身子一绕,做了个假动作,实则趁玄凤梅注意,一脚踹开了门,怒道:“燕檀央,你给我滚出来……”

他的声音消失在口中。

伏在桌案上沉睡的白衣男子缓缓睁开眼睛,看到时容,他弯了弯眸,下意识想起身,可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,将垫在手臂下的宣纸收了起来。

时容意识到错怪了燕檀央正有点不好意思,可见到他这般举动,整个人又炸了,一把推开玄凤便冲了进去。

“燕檀央,你办了什么好事?有什么要遮遮藏藏的呢?”时容一把拽住燕檀央的衣领,就想去夺他手中的宣纸。

“容容,没什么……”可是素来听话的燕檀央这次居然避开了时容的手,羞窘地想把那张宣纸藏起来,“我只是写毁了一幅字而已。”

燕檀央不听他的话也就罢了,居然还敢骗他,真当他是个蠢货吗?

时容再次确信了这张宣纸上必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,他箍住了燕檀央的手,再次伸手去夺那宣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