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容没什么反应,裴行野倒是比他还激动:“什么叫‘只是亲个额头’?额头就能随便让人亲了?时容同志,你的思想很不正确!”

时容:……

玛德制杖。裴行野一个毛手毛脚的大变态,居然还好意思反客为主教育他。还总喜欢吃一些乱七八糟的飞醋,就很神经病。

时容才懒得搭理他,继续低头喝粥。

裴行野见时容没什么反应,急了,“别人要是敢亲你,不管是哪里,你都要给他们一个大耳刮子,知不知道?”

……谁会像你这么变态啊!

时容放下勺子,直接给了裴行野一记轻飘飘的耳光,面无表情道:“怎么样?”

裴行野老老实实:“有点轻。”小手软软的,像小猫挠爪子一样。

时容瞳孔地震:就是说,你要不要这么变态……他真的会害怕。

“要打重一点,不然坏蛋反而会更兴奋。”话锋一转,裴行野又说:“当然,我亲你的话,不用给我耳光。”

就义正言辞,就理直气壮。

时容真的会无语,他仔细看了看裴行野。

裴行野是冷白皮,衬得眉浓眼黑,五官深刻。头发叛逆地竖起,下颚与突出的喉结形成一道凌厉弧线,看上去就像是小说中桀骜不驯的校霸男主。

但是……哪个校霸,会这么奇葩?

真是白瞎了这张好脸。

下一秒,“校霸”勾唇一笑,眼神得意:“怎么?觉得我很帅,喜欢上我了?”

时容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