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兰辞额头青筋一跳,笑意浅淡了不少:“放心吧容容,你是不可能守寡的。”

时容这才发现,自己不知不觉的,竟然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了……

“说不定呢?”时容格外理直气壮,人生中的三大喜事,升官发财死……变态,他盼望着贺兰辞死掉继承遗产有什么不对?

“小坏蛋,与其盼望着我非自然死亡……”男人表情突然一变,眼里漫出邪气:“倒不如用你的行动,来谋杀我。”

死精分。时容看出现在接管身体的人是贺兰初,不信这个死变态会说出什么好话,不感兴趣地问:“什么行动?”

“让我,”贺兰初薄唇轻轻贴在了时容的耳边,语气暧昧,“被你榨干,京尽人亡……”

想到昨晚……时容耳边染上了淡淡的绯红,他抬起腿,踹向贺兰初,声音又羞又气:“死变态!”

贺兰初轻轻松松捉住了时容那条不安分的腿,手掌极慢地向上探索着:“领完证后就该换个称呼了,提前准备一下?”

时容想把腿抽出去,可贺兰初的力气很大,根本抽不出来。眼看那只贼手越来越往上,他挣扎着:“死变态,这是在车里!”

那只手不紧不慢:“有隔音挡板。”

时容腰身微弯,双手用力止住了贺兰初的大手,“贺奴,你再动?”想让他叫……是吧,他偏不叫!

那只手停住,贺兰初眼角微挑,若有所思:“原来容容喜欢玩这种……?很好,我记下了。”

“?”时容抽回了腿,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,骂了句:“神经病。”

……

与此同时,贺家别墅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