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有些滞涩:“好。”

傅仪欢一向神经粗大,没听出时容声音的变化,兴高采烈地和他分享着国外见闻,旅游遇到的趣事。

时容偶尔附和几句,很是配合。

又这么聊了一会,电话才终于被挂断。时容食不下咽地吃了几口饭,在听到哨声后,便起身去了军训场地。

……

网上,关于时容的话题仍是经久不散。

看着网上扒出关于时容的最新资料,一个女生忍不住大着胆子凑了过来,疑惑地问:“时容,你也是一中的吗?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你?”

像时容颜值如此逆天的大美人,怎么可能在他们学校里籍籍无名?

时容淡淡地扫了她一眼,“我只是挂了名,一直在家自学。”

女生有些遗憾:“啊?为什么要自学啊?”

时容没再说话。

女生见状,也识趣地没有多问。

……

时父时母是孤儿,相互扶持着,创下了偌大的家业。两人的丧事都由傅仪欢一手操办,她和时母是高中同学,大学又分到了同一宿舍,这么多年来,早已亲如姐妹。

时家夫妻去世,傅仪欢便将时容接回了家。为了避嫌,她没有插手时氏集团的事务,而是将公司托付给可靠的专业职业经理人来管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