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呀,竟是徐大监到临。”陈彪一面叫他免礼,一面叫陈一给他看坐。
“不知徐大监怎有空来这益州的,况且来了也不提前知应一声,就你与本王的交情,本王定是要去城外迎接你的。”
“王爷言重了,王爷能记住臣下已是臣下之幸,那还能让王爷屈尊相迎呢。”徐大监郑重道。
不过他心里很清楚,奕王这不过是一番谦辞。
他是新帝身边的人,又得新帝重视。他与这奕王就更谈不上有什么交情,只是奕王的儿子陈钦云成亲时打过一些交道。
“哈哈哈,大监此言,本王道是心无惭愧了。”陈彪爽朗的笑道。
“就是不知大监远到这益州所为何事?”陈彪复又正经道。
徐大监见奕王直言相问便说:“不瞒王爷,臣下此次从京城远赴这益州来拜访王爷,确实是有事所为,只是……”说到这徐大监略做停顿,像是这事不能言喻,并向陈钦云看去。
他见徐大监停顿先是看了眼自己那无甚反应,只是低头把玩自己手中茶盏的儿子,复又看向他便追问道:“只是什么?”语气却是平和的。
“只是这事,却是让臣下后日便带着世子与世子妃进京。”
徐大监说完,陈钦云依旧没什么反应。
反到是陈彪有些惊讶忙问:“为何?难道是陛下的意思。”
“王爷所言不错,自是陛下的意思。”
“陛下为何要这么做?”
“王爷可知一月前吐番使臣来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