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炎御的解释,裴临渊沉吟了一会儿,道:“那封密信你可还留着?”

谁知炎御却是脸色一白,摇头:“密信中提到此事不可声张,令我看完之后就要马上销毁。属下当时以为是尊上的命令,故而不疑有他自然照做。”

话说到这,炎御埋下了头,语气沉重痛苦,带着深深的愧疚:“现在想来那封密信处处透着不对劲,属下却大意轻信,中了小人计谋,愧对尊上的信任,污了尊上颜面。属下如今自知罪孽深重,唯有以死谢罪——”

“行啊。”裴临渊打断了炎御的话。

做戏做到一半的炎御顿住了,眨了眨眼:“什、什么?”

裴临渊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把匕首法器扔到炎御面前,用下巴指了指那匕首:“你不是要以死谢罪吗?行,我同意了。”

匕首静静躺在地板上,刀刃上闪过一顺寒光,一看就知道这匕首定然十分锋利,是把削铁如泥的上好兵器,绝对能毫无痛苦地把炎御给送走。

炎御抿了抿唇,看了看地上的匕首,又看了看御座上的裴临渊,这发展好像和他想的不太一样。

偏偏此时裴临渊还笑眯眯地催促道:“动手啊,放心吧,本尊这把法器锋利得很,保证不会让你感受到任何痛苦。”

炎御的视线停留在那把匕首上良久,然后像是下定决心了一样,伸出手——将那把匕首微微推得远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