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游乐园出来,路边就有卖糖葫芦的,两人还买了糖葫芦边走边吃。
凌霁绝对不愿意在大街边上吃东西,他觉得不文明,不过已经陪季荞玩了那么多项目,不在乎再陪她吃糖葫芦。
走在大街上,凌霁温暖干燥的右手握着季荞的左手塞进自己口袋,问:“你学文物专业是不是在京城就业会更好一些,另外京城的文玩市场更多规模更大,是不是我们生活在京城更好?我其实可以调到京城来工作。”
季荞可不想为了这些折腾,难得的是凌霁有这份心会为她考虑,她说:“生活在北城挺好的,不用动地方,咱们一大家子都在,再说离我老家也近。”
凌霁点头:“好,听你的。”
接下来两天也玩得特别开心,他们去爬了长城,八达岭长城只有零星几个人,回来后,季荞提议次日去雍和宫烧香。
“雍和宫烧香特别灵。”季荞说。
八十年代根本没有这种说法,所以凌霁觉得她的想法可真不一般。
雍和宫也不像后世那样人山人海,只有零星的几个人,烧香的铜炉边就孤零零地坐着一个喇嘛。
季荞烧香许愿,当然是关于他们一家三口。
凌霁这个唯物主义者也跟着她烧香许愿,离开铜炉时季荞问他许了什么愿,凌霁伸手把她的围巾系得更严实一些,说:“别说,说出来就不灵了。”
第二天,他们带了驴打滚、豌豆黄、艾窝窝等小吃去赶火车,在火车上,季荞现在感觉到对小团子的强烈思念,巴不得马上见到他,问:“你说橙橙会不会想我们,他还小,不会有多想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