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妈一定是最棒的。”橙橙说。
“我当然最棒。”季荞脸上带笑,语气轻松。
看父子俩都不想走,季荞又说:“你们回去吧,就这一次比赛,都是修复真文物,我也不知道会分给我什么,也不知道要用多长时间。”
父子俩站在门口看着人流往古墓遗址里走,橙橙说:“这可是关系到我妈要不要扫厕所的大事儿。”
凌霁抓住机会教育儿子,说:“你以后可别跟人这样下赌注,万一输了给自己惹大麻烦。”
他跟橙橙讲凡事要考虑后果,讲究后果可控。
橙橙的性格越来越像凌霁,安静,沉着,他说:“我肯定不会这样打赌。”
他像模像样地叹了口气,说:“妈妈还真让人操心。”
凌霁大手抚摸着他的后脑勺,说:“你这个小不点就不用操心你妈了,我操心她就行。”
“我就这一个妈,我不可能不操心。”橙橙说。
凌霁被儿子逗笑。
不过他觉得这样也好,季荞的状态一直都很松弛不紧绷,所以她才会搞出这种很奇葩的赌注来。
他得多努力,让她的生活尽量平静舒适,她才能保持松弛的状态。
“咱们要在这儿等吗?”橙橙问。
“回去吧,你妈说不定要忙一整天呢。”凌霁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