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她在凌霁的怀抱中很安心,头枕着他的手臂,她很快沉沉睡去。
第二天他们一起去洗漱,凌霁伸手捏了捏她白皙的脸颊,说:“你一定有话要说。”
季荞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又不一样了,虽然只有短短两三分钟,但现在他们是真正夫妻,有了最亲密的身体接触,他现在是她的男人。
不过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:“没,没啥要说的。”
她在给凌霁分析原因,难道是他像外表表现出来的那样克制禁欲?不太像,他有足够的热情需要释放。硬件条件不行?不,他硬件非常出色,尺寸够大,硬得像铁。那么就是他纯粹不太行!可能需要去医院看看的那种不行。
肯定是有心无力。
就挺可惜的,可惜了那张俊脸还有那么好的硬件条件。
季荞继续摇头,她脑子里都是些什么呀!
“我都看出来了,真没有?你的话可是都写在脸上,咱们是夫妻,什么都可以说。”凌霁追问。
季荞使劲点头:“嗯,我真的什么都没想。”
凌霁勾了勾唇角,没再说话。
小媳妇对他的误解比马里亚纳海沟还深。
他很冤。
——
这天傍晚,季荞正在做题等饭呢,陈桃来找她,对方满脸八卦神情,跑得气喘吁吁,边喘边说:“你想看热闹不,贾瑞雪去找施向东算账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