农家大铁锅炖菜特别香,软烂入味儿,一大家子热热闹闹地吃饭。
季远安高兴,还开了瓶白酒,说他们爷几个喝几盅。
季荞从没见过凌霁抽烟喝酒,以为他不能喝,没想到他被灌了有十盅还脸不红心不跳的。
可季更生喝多了,最开始的时候还清醒着,跟凌霁说:“我妹妹是我们一家子娇惯着养大的,她有什么不好不对的地方多担待点。”
到后来喝醉之后说:“就是我妹妹被惯坏了,你们也得跟我一样惯着她,可不能让她受一丁点委屈。”
季荞觉得不能再喝,把酒瓶酒盅都收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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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他们俩就睡在季荞出嫁前的房间里,这个房间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,被褥都拆洗得干干净净。
第二天吃过早饭,季更生想带妹妹妹夫出去,问他们:“小妹想去看看我做的什么工作吗?别人都可以误解我不务正业,我才懒得理会,可我不能让小妹误会,绝对不能影响我在小妹心中的形象。”
季荞说:“我想去看看,好啦,二哥,你绝对不是二流子,你比别的男青年头脑灵活肯动脑挣钱,好了吧。”
季更生笑道:“我就爱听小妹说话,嘴儿甜。”
三人走出村,沿着长满多半人高的玉米地走在乡间路上,再往前走,就是岔路口,季更生说:“到了,我就在这儿上班。”
他迫不及待给季荞介绍他的挣钱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