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破了水季荞依旧放松乐观,可凌霁大概是因为掌握了太多了怀孕生产相关知识,他很紧张。
他早就联系好了出租车,叫来出租车,很快到了北城大学附属医院。
他想陪着季荞生产,可产房里有三个产妇,他没法陪,只能在外面干着急,他握成拳的手骨节发白,额角也沁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心态最放松的是凌志国,他大概觉得女人生孩子跟吃饭一样简单,儿媳妇生孩子他不方便来,但还是过来转了一圈,就看到平时沉稳淡定的二儿子挺紧张地站在门外,说:“女人生孩子还不都那样,看把你急的。”
所幸,季荞生产很顺利,母子平安。
“真的是个儿子诶。”季荞说。
不过她觉得这个儿子可能跟书里写的儿子也没啥关系,不是同一个精子跟卵子,那就不是同一个孩子。
凌霁长舒了口气,蹲在床边仔细地给她擦汗,给她喂了点水,又轻轻亲了亲她的额头,说:“荞荞累了吧,好在只生这一个。”
季荞也拿毛巾给他擦汗,看着他发白的嘴唇说:“真不用担心。”
转头,她被身边软软贴着她的小家伙丑到了,皮肤红,汗毛重。
宋义兰边给小团子穿衣服边说:“哪有嫌自己孩子丑的,这要是长得丑还有好看孩子吗,等个十几天就长开了。”
凌霁一定有浓厚的亲媳妇亲儿子滤镜,摸着季荞的脸说:“不丑,只要是你生的,就不丑。”
生完两个小时季荞就下了床,脸色看起来很正常,动作也很灵活,大概都是拜年轻所赐,在地上走了一圈试了腿脚还灵活之后她就去厕所,厕所在楼道里,宋义兰拿着厚棉袄跟帽子追了出来给她穿戴好,嗔怪:“瞎往外跑,可别着了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