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笔钱来得很突然也很意外。
“咱俩是万元户了,好大一笔钱。”在八十年代中期成为万元户,她还是挺兴奋的。
她的唇角快扬到天上去了。
“这钱你想怎么花?”凌霁笑问。
她的快乐感染了他,只要她开心,他就开心。
“我需要买处场地。”季荞想了想说。
“场地?”凌霁问,“打金场地吗,你现在就周末打金,你那个小铺子不够你用?”
果然季荞总是不走寻常路,总是出乎他的意料,换做别人,可能会说把钱存起来,或者买衣服下馆子之类的。
季荞说她打算关掉小铺子,又说:“但我不会放弃打金,而且要是制作青铜器的话才三十平米当然不太够用,最好是有处院子,我跟师父当时还把青铜镜埋到了咱家院子里,要是我自己有院子就方便了,我那不爱跟人打交道的师父也不至于拘束。”
钱当然不能留在手里等着贬值,肯定要优先用于解决住房问题,除了凌志国这套工厂房他们还没别的房子呢,住房问题不解决等到后世就很难解决,再说她真需要场地。
她要先说服凌霁,凌霁是她最可靠的同盟。
凌霁举双手赞成她关掉打金铺,一个月才开六天,也多亏周边熟悉的顾客信任她,她才能接到活,但他对她想买院子的说法持保留意见:“你要弄处院子制作青铜器吗?我觉得你可能不太需要。”
媳妇的想法总是出乎意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