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钢笔在纸上重重一顿,把纸都划破了,他书都看不下去,漆黑的眼眸认真地看向季荞。
她这是说的什么话!
好吧,是他盲目乐观了。
季荞毕竟才二十二岁,社会经验不足,三观处于成形期,仍然是需要他操心的人。
他站起身,等她换完睡衣,走到床边牵起她的手,让她坐到桌边的椅子上,自己坐在她对面,他的语气正经又严肃:“荞荞,你想想刚才你说的什么?”
季荞看着他黝黑深不见底的眼眸:“……”
她为什么要补充后面这几句?
“凌教授又要单独给我上课?可是我觉得我说的没错。”
看着他那执着的眼神,季荞知道今天凌教授的小灶是躲不过去了。
“你教育凌朵婚前不要有性.行为这很好,但你又说什么长得帅的也未尝不可那肯定是不对的……”
季荞再次觉得这个教物理的教授其实很能说,他滔滔不绝直到说得口干舌燥,先是给她讲了一番大道理,又讲了人心险恶,有些长得帅的男的其实是斯文败类。
季荞仍然是看在他长相养眼声音又好听的份上,乖巧地接受他的教育。
她去给他的茶杯添了点热水,递到他手里,语气软软糯糯地说:“我其实是想到凌教授,才觉得可以,其实别人都是不行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