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荞:“……”这是恋爱脑的说辞吗?槽多五口。
陈竟成有点懵,微微皱眉说:“可是那小孩需要治病,母子俩需要医药费生活费,再说我也没做什么,这件事曝光跟我关系不大。”
季荞揽着凌朵肩膀让她冷静,说:“是我让陈竟成帮忙留意施俊,这才发现了这件事,陈竟成是好心啊,他给母子俩医药费加吃穿用度一两百块钱呢,别人能垫这么多钱吗,连施俊自己都不管。”
她声音沉下来:“你冷静点,你早点知道母子的存在是好事,要不是陈竟成,你说不定还蒙在鼓里。你指责错对象了,你该指责的是施俊,不是提供帮助的热心同学。”
处于混沌状态的凌朵一时找不出话来反驳,恨恨地看着陈竟成不说话。
季荞又对陈竟成说:“她现在不太冷静,你别跟她一般见识。”
陈竟成很宽容地点头:“没事儿,有需要我帮忙的话尽管开口。”
这几天季荞没怎么对这件事发表看法,等跟陈竟成分开,把她拉到没人的地方开始劝她:“你清醒点吧,不要同情施俊,不管他是受害者还是跟曹红叶两情相悦,只要你跟施俊分手,那些跟你都没关系,你一身轻松,找个没有烂事儿的对象多好啊。”
“我接受不了。”凌朵嗫嚅着说,她愤懑,不甘心,觉得被骗被辜负。
“你用不着接受,分手就行了,你先冷静下来,好好想想,记住,你最好的出路就是分手。”季荞说。
——
凌霁这两天忙,晚上九点多才回,季荞跟他说了这件事,又问:“青梅竹马真是势不可挡,找个有青梅的对象真是倒霉啊,你有青梅吗?”
凌霁看了眼她水润晶亮的双眼,那是熟悉的猹在瓜田里上蹿下跳时明亮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