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荞提醒凌朵:“他又在写诗。”
凌朵语气急躁,皱眉说:“这些话你还是跟你青梅跟孩子去说吧,以后你不要再跟我说话,老死不相往来,我不想理你。”
季荞一直没发表看法,这时忍不住对施俊说:“现在你的一切跟凌朵都没有关系了,不管你是不是在泥潭里,无论如何,你不要把凌朵往烂泥潭里面拽。”
施俊更难过了,泣不成声,他用手指抹着眼泪,可眼泪越抹越多。
这次,是凌朵拉着季荞离开的,走出十几米远季荞还回望了一眼,湖边那瘦削的身影像雕像一动不动,形影相吊,很孤独落寞。
不过一点都没激起季荞的同情心,她说:“施俊应该是只爱他自己,他没有让任何女人幸福的能力,凌朵,你值得一个爱你的男人。现在好了,你跟他没关系了,要断就要断得干干净净,以后别纠缠。”
凌朵语气无悲无喜:“知道了。”
“你保证以后不再理他。”季荞要巩固阶段性成果。
“我保证,老死不相往来。”凌朵说。
季荞对她的表现满意。
想了一会儿,凌朵又说:“二嫂,很多学生都认为曹红叶是受害者,其实她才是强势的一方,计划生育这么严,她执意要把孩子生下来,其实就是想用孩子捆绑施俊,即使孩子不生病,她也一定会让施俊知道有这个孩子,绝对不会坚强隐忍地自己养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