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教练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说这句话,皱着眉:“合着你听人墙角呢?”
“卧室连着,不隔音。”
“不隔音你早说啊,我给你换房间!你不会都听好几个月了吗?凭风啊,不是我说,你对自己真够狠的,听着自己喜欢人在隔壁做那事儿,你真的听得下去?”
“我没你想的那么变态,知道房间不隔音,我都是去客厅呆着。”
教练想了下两人的对话,没有想明白这其中的关联,问他:“所以这跟盛丰集团那位有什么关系?”
江凭风沉默了两秒,毫不掩饰道:“我那天在卧室,吻了他。”
教练比他爹妈带他的时间都长,闻言一下子就想通了,表情有那么一点惨不忍睹,还有点幽幽的谴责,慢声道:“你可别跟我说,你听着对面的动静,在这边拿人家当替身玩呢?”
“嗯。”江凭风甚至没有犹豫下。
教练深吸了一口气,好半天都没有说话,想狠狠谴责他这种行为,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
“他对我挺不错的,给我放烟花、给我做饭、我随手一指的珠宝他说送就送,就算我转手就给了别人他也不会生气。似乎无论我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,他都会像纵容一个孩子一样纵容我。”江凭风一脸平静地叙述着那人的好。
教练已经丧失了骂他的欲*望,麻木道:“那就好好……”
“可我不想做他的情*人,我想做他的弟弟。”
教练沉默良久,带着几分苦笑地提议道:“那不然你去跟季阳他对象商量下?看人家亲弟弟答不答应?”
江凭风没接这个话茬,停顿了有好几秒,语气里都是费解,他喃喃道:“他为什么可以这么幸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