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不见那么多天,你都不知道去找?”燕听雨皱眉,摸牌的手都停了。
“苏白说不用,说让他自己好好冷静几天。”
“冷静?冷静什么?”
女佣摇头,也有点不解,“不清楚,就说看不到他人也别担心,说不定是想不开……”
“想不开?”燕听雨的声音一下子大了起来,猛的回头看她,其他几人也看了过来。
女佣忙把后半句说完:“说不定想不开回安山去了。”
这下燕听雨骤然悬起的心就放下了,继续看回自己手里的牌,慢悠悠道:“回安山干什么?看那群道士给他养的,瘦得跟条竹竿子似的,也不知道大哥当年抽什么风,非让他跟那个江湖骗子走。看看这两年时间,学了什么没有?还不如送他出国念书。”
女佣就不说话了,当年送周也去安山这件事,全家没有一个人答应,除了燕闻筝。
燕闻筝当时可以说是铁了心要送周也去修道,固执得几乎不像他。
那时候都不明白为什么,现在燕听雨把这事儿再这么一想,忍不住怀疑,他不会那时候就跟秦意浓好上了吧?所以才费尽心思把碍事的周也送走?
送那鬼地方去也没见学到什么真东西。
“事业运不行,你还是继续读书吧,今年好好学肯定能考上的,绝对能考上,你的考运非常好,等过两年再出来找工作。”
老旧城区的天桥下,支着一个毫不起眼的小摊子,小桌子小椅子,旁边还有一个旗幡,上面用潦草的毛笔字写着大大的几个字——算命,十元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