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么敢的!
燕图南盯着戒指,眼神冰冷阴鸷,语气却极为轻柔:“我很喜欢,谢谢哥哥。”
“那戴上试试吧。”
燕图南却小心翼翼地把盒子盖上了,像护着什么绝世珍宝一样,见郁白初看着自己,他垂下眼眸,低声解释说:“我想你以后亲手给我戴上……”
“以后?什么时候呢?成年礼吗? 那时候我会送一个新的给你。”
燕图南轻轻摇头,像是有点犹豫该不该说:“我……想结婚的时候,戴上。”
“……”
郁白初呆呆的,他都没反应过来结婚要戴婚戒,回想了下前世,想起自己遇见小息的时候,他好像还没有结婚。
所以,这枚戒指要放在盒子里十年吗?
这对一件处女作而言有些残忍了。
但郁白初严重低估了燕图南,他比他还不能忍受将郁白初的心意放盒子里落灰。于是他把自己价值十来万的项链拆了,用来挂那枚戒指,戴在脖子上,每晚都会拿绒布仔细地擦拭一遍。
季阳不识货没什么,但路夕的眼神就格外意味深长了,不是从前看见燕图南对郁白初好时的讥讽嘲笑,而是费解、困惑、难以置信——
这真的是传闻里那个玉面阎王的小七爷?
郁白初很庆幸他拆的不是那块几百万的百达翡丽腕表,不然等他恢复记忆了,自己怕是赔不起。
可他庆幸了没多久,郁白初试戏那天,就有人抢了燕图南的百达翡丽,以及戒指。
作者有话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