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白初在剧组里每天就两件事,拍戏跟等燕图南。
燕图南每次一来,他就会像初融的冰雪,整个人都有了生机,所以导演总不让他在拍摄期间多跟燕图南说话,怕他一不小心就把涟衣的清冷感给丢的一干二净。
到了晚上,三人吃过饭分别休息。
燕图南依旧等季阳回房休息后再偷偷出来,他来到郁白初的房间,见郁白初脸烧红了,便找来温度计,想再给他量量体温。
郁白初摇头:“不要了,刚刚量过了,已经快退烧了。你上来吧,明天早上还要去试戏,我们早点休息吧。”
燕图南见他不肯量也没办法,用手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,见确实不烫手了,才稍稍放心,掀开被子上了床。
郁白初忽然想起什么:“我们睡一起,会不会把病气传染给你?”
“不会,睡一起不会,唾液交换才会。”
“……”
“哥哥,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是说……”郁白初伸手放到他紧绷的脸上,轻轻摸了摸,温柔地笑了笑,说:“好啦,我知道你什么意思,睡觉吧,晚安。”
郁白初是个天生的病秧子,以前每年流感盛行的季节,他都会请假在家,不然就得重病到在医院度过下半个学期。
所以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高烧,显然不会如此容易就结束。
后半夜,郁白初高烧到了40度,整个人仿佛要烧起来一样,皮肤烫的吓人,整个人都烧迷糊了。
迷迷糊糊中,他抱住了比他凉快许多的燕图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