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通国际市场,这不是被逼的吗?”郁然看向燕图南,眼神似笑非笑,似嘲非嘲。
很显然,他已经猜到了那次折损几个亿,是拜燕图南所赐。
原来从那个时候起,这只看似人畜无害的小白兔,就已经是头披着羊皮到处咬人的狼崽子了!
陈伯拄着拐杖一步步下来,嘴里笑道:“这是哪里的话?郁总与我们燕家,将来可是姻亲,京城里谁敢逼您呢?”
“姻亲?”
“对,我们家小七爷跟郁总您家那位白初少爷,可是已经说好了亲了的,您忘了?”
郁然一下子瞪大了眼睛,明白过来后,瞬间怒了,手边的杯子被狠狠摔在地上:“我劝你们燕家不要太过仗势欺人了!什么叫说好了亲?谁同意了?我?还是郁家长辈?你们说的哪门子亲?!”
燕图南垂眸,看着地上的碎片,没有说话。
郁然已经转头看向了他,冷声质问:“燕图南,你问过白初的意见了?他知道你装失忆把他当猴耍,知道你要仗着权势强取豪夺他吗?你敢亲口告诉他吗!你敢吗?!”
声嘶力竭的咆哮,让身后的白随狠狠颤了下。
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怒火中烧的男人,认识快一年了,这个人一直温和沉静彬彬有礼,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失态过。
他怎么了?为什么提到郁白初,他反应会这么大?
白随指尖颤抖,联想到之前的突然分手,他心中忽然多了个猜想。
一个不愿意相信的猜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