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季阳很少主动这样喊他。
“老公我——!!!”
门被拉开,一只手精准地堵在了季阳嘴上。
路夕眸色晦暗,却难的矜持:“回你自己房间睡觉。”
季阳被堵着嘴说不了话,只能眨眼。
眨了一下,又眨了一下。
路夕被他弄的没办法,心软了,慢慢松开了手,哪只他这厢手一松,季阳直接仰头吻住了他,伸手就把他往里推。
然后砰一声,反手将门给关上了。
室内水声渐起,黏腻急促中,混杂着两道深浅不一的呼吸。
因为没开灯,混乱中不知道碰倒了多少东西,直至退到床边,将人按在上面亲才算消停了些。
吻了好半晌,季阳才主动退开。
一道银丝挂在中间,被红唇轻轻一抿,才断了。
路夕眸子红的吓人,抵着季阳额头,哑声问他:“就非得进来招我?昨晚苦头还没吃够?”
“两年前,你回来过是不是?”
“……”黑暗中,路夕似乎挑了下眉,“就那么在意?”
“你是不是看见什么了。”季阳难的聪明。
可他不该聪明,聪明的人都不快乐。
“……对,看见你蹲在雪地里,跟江凭风两个人在堆雪人,在打雪仗,你们笑的很开心,他问你分手了难不难过……”
“你别说了。”季阳打断了他,声音变得沉闷甚至压抑。
房间里忽然陷入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