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沾着药膏抹在红肿的位置,凉凉的,本来以为就涂这里就好了,结果一根手指就那么……在郁白初震惊的表情里,直接进去了。
药膏似乎成了***,让昨晚被开拓得极好的地方,轻而易举就容纳下了本不属于它的东西。
这感觉不像是在擦药,更像是……
郁白初皱着眉,努力回头去看后面的人,喊他:“小息?”
燕图南却忽然俯身下来,扶着他脸,吻住了他的唇,手指并没有出来,反而转了圈,将药膏涂抹得更加均匀。
他听见燕图南低声说:“哥哥,你的身体很敏感。”
确实,只是擦药而已,里面居然会吸的那么紧,甚至会自己**。
他前面反应迟钝,但后面却总像是吃了药一样。
燕图南看着他泛红的脸跟脖子,还有发烫的耳朵,湿润的眼睛跟昨晚一模一样,连表情也是毫无差别的茫然,他似乎叹了口气,轻声说:“哥哥,我是不是太过分了?”
“我感觉我好像在欺负你。”
“可是,我真的很喜欢看你这个样子。”
郁白初醉酒时的记忆想起来了七七八八,他想起了这两天晚上在这张床上被欺负的自己,想起了跟平常完全不一样的自己。
他艳丽得像一朵桃花,被捣烂花瓣汁液,被抿住花蕊品尝。
甘甜的花露多到溢出来。
清冷不复存在,他的理智被酒精麻痹,只剩下人类最本能最原始的东西,所以他哑着嗓子,带着些许微弱的哭腔,断断续续地喊了整夜燕图南的名字。
求他慢点,轻点。
求他绕过自己。
“我这两晚……”
郁白初犹豫再三,纠结组织语言,最后破罐子破摔了:“我喝醉了是不是很淫*荡?”
燕图南似乎愣了下,随后笑着轻啄了下他的唇,笑容甜腻:“怎么会?哥哥很乖,淫*荡的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