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没有这么主动过,主动到甚至有些不不要脸,可路夕非常喜欢,喜欢到失控,抱着他怎么亲都亲不够,凶狠得像是要把他连皮带肉整个吞下去吃了才好。
要不是季阳主动先脱了衣服,估计衣服已经被撕成碎片了。
发了狂的路夕就像一头彻底失控的猛兽,眼睛都是红的,力气也大的吓人,腰腹手臂的肌肉结实坚硬,充满了让人畏惧的力量感。
这跟他西装革履坐在沙发上,冷笑着损人的样子全然不同。
只有说话的声音依旧温柔,带着丝丝沙哑的性感:“阳阳,你咬的太紧了,放松点。”
季阳喜欢他的声音,尤其是被欲望吞没掉所有理智后的低哑,太性感了,能听得他浑身发烫发软。
季阳就去咬他喉结上的红痣,呢喃:“多说两句,喜欢听你的声音,路夕……老公……你别停,继续说话好不好?”
他把路夕勾引得几乎发狂,然后自己就被操到几乎没命。
所以现在后面肿得厉害。
季阳有点担心,今晚应该能消吧?
会不会影响他打游戏啊?
洗漱完下客厅,医生已经来了,给他测了体温,说没有发烧的迹象,就留了点药给他,然后走了。
路齐鸣还是不放心,问他:“还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?”
季阳不舒服的地方难以启齿,只好摇头说自己没事。
可到了后半夜,季阳后面发炎,直接高烧到了40度,人都烧迷糊了。
他迷迷糊糊醒过来,眼睛发烫,身上火烧似的,还知道不能告诉他妈,扒拉着手机给胖子打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