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图余正好想每天都带一束花去看看父亲,见此欣然同意。
至此,两人便腻在了一起。
花店离墓地很远,但西洲坚持每天送图图余过去,然后站在不远处看图图余跪在墓碑前哭,待小姑娘哭完,她才会走上前去,递上早已准备好的纸巾。
图图余接过纸巾,抽抽搭搭地站起来,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啊,每天都有那么多哭不完的眼泪。”
西洲看着她,没忍住抬手把图图余脸上的碎发拂到耳后,她温声道:“小姑娘就是要肆意的哭,十七岁这个年纪,你做什么都是对的,难道要等七老八十了,再坐着轮椅来这儿哭吗?”
图图余擦了擦眼泪,竟觉得西洲说的十分有道理,即使西洲说这话时很硬气。
“谢谢西洲姐姐,那我们回去吧。”
“嗯,别着凉了。”西洲说着,把图图余往自己怀里带了带。
其实图图余更担心西洲会不会着凉,毕竟自己穿了保暖内衣,里面搭了一件毛衣,最外面是一件超级暖和的奶黄色羽绒服,而西洲最外面只穿了一件看起来不是很厚的冲锋衣。
不过有一说一,西洲怀里是真的暖和。
她没忍住往西洲怀里蹭了蹭。
西洲平时很闲,就是那种围炉煮茶,半天卖不出去一束花的那种,偶尔有几个人来买花,都是冲着西洲的颜值。
但是答应了帮江新词查东西后,她似乎忙了起来,每天除了陪图图余,送她去上学,就关店骑车去了别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