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新词看着黎铮,摇了摇头,“黎铮,你真的病了。”
下一瞬,黎铮红了眼眶,“我是病了,我病得不轻,江新词,你可怜可怜我吧。”
什么时候,他堂堂黎总,需要人可怜。
江新词也被这句话说的心头一梗,他心疼现在的黎铮,可是谁来心疼躺在手术台上的他呢?
思及此,他还是推开了黎铮,和厍信走出了公司。
出了公司,厍信打车带人去了自己的出租屋,那是市中心的一个大平层。
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,江新词久久不能回神。
也许是天冷了,厍信又不常在这儿住,所以忘记开地暖了,江新词没多会儿就打了个喷嚏。
厍信走过来揽住他的肩膀,继而想到黎铮的话,又尴尬地把手收了回来,换了一床毯子披在他身上,披完,他才轻声问道:“你和黎总,以前相爱过?”
八卦之心,谁都有嘛。
江新词裹紧毯子,沉默了片刻,才出声道:“你的秘密我已经知道了,我也不好意思再瞒着你,其实,原来的江新词已经死了。”
厍信似没能理解这句话,傻傻地看着江新词。
江新词垂下了脑袋,“那天,江新词自杀成功了,我也叫江新词,也死过一次,所以我重生成为了他,对不起……”
厍信半晌没说话,再出声时,他的语气尽量放轻松了很多,“我说你怎么突然转了性子喊我信哥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