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楚绪想了会,说道:“好,那就说说我和婉儿的事吧”

我和谢婉自小一起长大,青梅竹马,感情很好。

她琴棋书画,吟诗作画,样样精通。

我从小练武,后来随父出战,辗转奔走,分别三年后归来,皇上赐婚。

我与谢婉终于结成良缘。

谢婉也不用日日思念站在乌雀楼凝望远方的人。

我们两人相敬如宾,琴瑟和鸣。

只是有一日,谢婉去了乌雀楼,就再也没有回来了。

她从乌雀楼掉了下来,闭上了眼,再也没有醒来过。

我听到这一消息时,万念俱灰,只想也从乌雀楼一跃下去,躺在她身旁。

韩楚绪似乎说不下去了。

顾昀野问道:“既然乌雀楼这乌雀楼夺走了她的命,为何还把这楼开下去。”

韩楚绪眼中含着热泪,说道:“她生前,最爱这乌雀楼,我还是不舍得把乌雀楼关了。”

沈珩如用凌厉的目光看着韩楚绪讲道:

“听闻这乌雀楼每年都会有人离奇死亡,而且前两日就死了个人,还能开下去?”

顾昀野察觉到,师尊那眼神中的寒意,虽是装成柔弱女子,也掩藏不住的那冷若冰霜的严厉气质。

纵使身经百战血染沙场的将军韩楚绪,被沈珩如这忽然的一看,一问,浑身都冷飕飕的。

他开着乌雀楼,自七年前妻子谢婉命丧高楼后,便每年都会有一男一女离奇死亡。

韩楚绪忍着痛苦含糊道:“我能怎么办,我的妻子也死在这,我也不想的啊”

安静许久的林慕怀说道:“昀野,我虽然看不见你带来的那位女子样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