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泽宁握住惊夜,惊夜尖啸着 ,还在不安的震动着。晏泽宁对着惊夜道:
“恨吗?”
“安静一点,别这么躁动,我也恨毒了他。”
谁都不知道他看见池榆在床上病怏怏躺着时候的心情。脸白似雪,手脚一片冰凉,神魂几乎没有波动,任他如何输灵力,喂药都没有反应,若不是还有心跳,他会以为池榆又死在了他面前。
那十多天,他快要疯魔了,度日如年,煎熬着一点点堕入深渊,池榆醒来的那一刻,他的心脏好像才开始跳动。
他好不容易才将宸宁养得康健活泼了些……
到头来,池榆又因龚复病这个样子,神情也恹恹的,并不高兴,教他如何不恨毒了龚复。
李原传来了灵信。
[掌门,龚复已自/刎于牢里,畏罪而死。]
得此消息,晏泽宁冰冷道:
“自己找死,也算体面了。还好走得快……要不然。”
灵信还未结束。
[掌门,守门弟子抓了一只酒虫,原不该拿这件事情叨扰,但那只酒虫我眼看着它像以前跟在夫人身边那只,还嚷着要找“池小榆”……]
晏泽宁垂眸,若有所思。
[将它带过来吧。]
……
“大坏蛋……大坏蛋……你将小榆抓到哪里去了,把小榆放出来,我要揍你,揍肿你的脸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