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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间,池榆在隔间里泡澡,晏泽宁脱的只剩亵衣便进来了。氤氲的雾气中,池榆靠在桶边阖眼休息。
晏泽宁走到桶边,一绺一绺打理起池榆湿漉漉的头发,替池榆抹了桂花油,抹到发尾,他低头轻嗅:“真香啊……宸宁要不要闻一下。”
池榆起身出了浴桶,拿起搭在屏风上的外袍穿好便走,晏泽宁跟了过去,发现她倒了水正在洗头发,将他刚才抹的桂花油洗得干干净净。
晏泽宁抱起池榆,将她颁正身子对着他。
他双手紧抓住池榆的手腕:“你到底想要什么,我明明什么都答应你了,你想下去玩,下去透气,立即可以下去,为什么对我置之不理?”
头发滴落的水一路蜿蜒到池榆颈脖,池榆撇开头,并不看晏泽宁。
“你说话!”
见池榆仍是这副冷冷淡淡的样子,晏泽宁气笑了。
“你现在说话还来得及。”
池榆呆滞得像个木偶娃娃。
晏泽宁冷笑一声,将池榆的身子抵在墙壁上,一手把她双手扣在后背,一手捂住她的嘴,垂眸道:“既然你不喜欢说话,那就不要说了,接下来我怎么弄你,你都不要叫,知道吗?”
……
从夜晚到天明。
晏泽宁抱起瘫软靠在墙壁上的池榆,吻了吻她的额头。
“犟脾气,真的一句话也不说。受苦的是你自己。”晏泽宁将池榆抱到床上,陪着她睡了会儿,忽然收到灵信,起身吻了吻池榆的唇便下去了。
再来灵舟时,已经是第二天了。
他身上杀气冲天,显然刚才战场上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