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榆转过身,直勾勾看着晏泽宁的眼睛:“不会你可以去学啊……”
晏泽宁踌躇着……他实在不想……
池榆见他这副样子,拿起枕头丢在他身子,让他出去。晏泽宁轻言细语说了几句,被池榆推下床榻,拉起床帷。
“你出去,我不想再看到你,我只是想看跳舞而已……你为什么不同意……说什么不会,只是借口而已。”池榆埋头哭了起来,“你只会敷衍我。你不给我跳,我去找人给我跳。”
“池榆——”晏泽宁脸色冷了下来。
池榆抬头看他,“你这样吓唬谁呢,出去!在没想好之前不要见我。”
晏泽宁就这样被池榆嚷了出去。
池榆见他出去了,将书故意放在枕头,再把被子团吧团吧睡了。
……
晏泽宁站在阙夜洞外,冷风吹刮着他而脸。
他想了许多。
比如怎么又跟池榆吵架了。
还有池榆到底在想什么。
他真的池榆所说,在那方面只顾着自己吗?
他真的要去学吗……
晏泽宁站至半夜,想着池榆应该睡着了,轻手轻脚回到阙夜洞,走至床边,撩开床帷,见池榆熟睡,替她提了提被子。眼瞥到池榆枕边有本书,拿起来一翻。
是做衣服的。
晏泽宁内心愧疚丛生,他刚才确实是太过份了……池榆怀孕还想着给他做衣服,他的确是只顾着自己了。
明日就去学吧。
晏泽宁心想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