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泽宁回吻,道:“宸宁……只有有事情的时候求我的时候,你才会对我投怀送抱……真是小没良心的。”晏泽宁点着池榆的鼻子。
“那你不喜欢吗?”池榆望着晏泽宁。
晏泽宁摸上池榆的腰,动了动手指,池榆笑得上气不接下气,锤打着晏泽宁的肩。
晏泽宁轻轻道:“你说我喜不喜欢……”说着便抓住池榆的裙摆,就要捉出池榆的脚。
这时晏泽宁感到池榆肚子动了一下,他忙将池榆抱上软榻,耳朵贴着池榆肚子。
肚子里的孩子蹭了一下。
“它又动了。”
晏泽宁欢喜地望着池榆。
池榆道:“你要不要给孩子做一下胎教。孩子可能在肚子里也听得到。”
晏泽宁思索着:“说什么好呢?我给它念剑诀吧。”
池榆忙捂住自己的肚子。
“我的孩子可听不得这个。”
“那它要听什么呢?”晏泽宁望着池榆。
“师尊你给它唱歌吧……”
“唱歌?”晏泽宁蹙眉。
“可以给它唱轻柔的歌……哄着它快快睡觉,不要在肚子里折腾我。”
晏泽宁若有所思,片刻后,他终于开口,唱了一小段。
曲不成曲,调不成调。
若用池榆的话说,跟锯木头的声音没两样。
晏泽宁越唱兴致越高。
池榆听得难受。
捂住晏泽宁的嘴,生生打断他的施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