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香味是晏泽宁喷得沉心香,用来克制杀意与狂躁。
池榆不由得做了一个轻嗅的动作。
这动作撩拨得晏泽宁神智不清、玉火焚身。他就要拉扯下池榆衣服时,池榆捂住肚子喊了一声疼。
“孩子……孩子……”
听见孩子,晏泽宁理智回笼。强忍住替池榆穿好衣服后,便紧握住池榆的手。吻着、极尽缠绵地吻着、甜着池榆的唇。
此时,晏泽宁仍嫌弃不够。
“心肝……心肝……帮帮师尊……好不好……师尊求你了……师尊好难受。”
晏泽宁这副样子,池榆深知不如他的意,今天是没完的。
“好吧……”
末了,池榆又加了一句,“你先去躺着吧。”
两个时辰后,晏泽宁人模人样的穿好衣服心满意足撩开床帷。
池榆此时还在跟针线苦战,还差一点,她就能完成了,成败在此一举。
可她越心急,那天蚕丝便被她搅成一团,分都分不开。池榆捡起那线团忙慌理着,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,气得将那团线扔在地上。
晏泽宁捡起滚落到脚边的线团,走到池榆身边坐下,慢悠悠地替池榆将所有线捋开,铺平,然后交到池榆手上。
他手搭到池榆肩膀上。
笑道:
“小生见姑娘为这杂乱的线心急,心里也跟姑娘一样慌忙。虽然小生现在替姑娘解决问题了,但解决后顾之忧,不重蹈覆辙,还得想办法。小生不才,想献上一计。”
池榆五官拧成一团,琢磨着晏泽宁葫芦里卖什么药。
片刻后大手一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