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泽宁坐在软榻之上,摩挲池榆的脸颊。
“师尊一进门你就关心那些与你毫无关系的人。怎么不关心关心师尊,问问师尊哪里受伤了。”晏泽宁垂眼温柔地笑着,抚着池榆后颈,毫不犹豫极尽缠绵地吻了上去,片刻后,两人分开,晏泽宁又不断啄吻池榆的唇。
池榆开口:“那你哪里受伤了?”
晏泽宁摇摇头,“没有一处受伤。”
池榆忍不住拍着晏泽宁的胸膛,“你戏弄我。”
晏泽宁将池榆抱在自己大腿上坐着,握住池榆的手。轻轻道:
“宗门库房里的法器虽多,但大多数都是普通之物,对付那皮糙肉厚的魔族,远远不够。剩下那些法器虽然有用,但数量极少,师尊要给谁呢?人不患寡而患不均,这样做便会人心不齐,大敌当前,不能这样做。”
“不过丹药是会给的。”
池榆垂首,又道:
“那能不能让一剑门周围那些普通人进宗门内避难,他们手无缚鸡之力,对上魔族就是死。一剑门能给他们提供庇佑吧。”
晏泽宁:“他们人多,若要他们进来,一剑门必须持续敞开大门,若魔族趁此机会攻了进来,岂不是因小失大。”
“周围普通百姓有数十万人,可一剑门却只有几万人。明明百姓是大,一剑门是小,平日里受了百姓这么多供奉,为什么关键时候就不能帮帮他们呢?”
晏泽宁紧攥住池榆的手。
“那些百姓就算死了大半,但几年就会繁衍生息,产下一群群后代。但一个一剑门筑基期弟子,需要数十年才能培养起来。你说哪个大,哪个小。”晏泽宁将池榆鬓边的碎发撩到她耳后,忽然想到了什么,笑道:
“你是不是担心你家里人了……别担心,师尊已经让李原将你家里所有人接进一剑门了,李原定会护住他们的。”
这时小仙侍端来了药,晏泽宁接过小仙侍手中的药,一勺勺喂着池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