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泽宁又夹了一块桂花糕,“所以呢?”
池榆盯着晏泽宁,“所以那个人是不是搬出去比较好,你就眼不见心不烦。”
“眼不见心不烦。”晏泽宁嘴中重复这句话,池榆连连点头,“对,就是眼不见心不烦。”
晏泽宁听到池榆想要搬出去时,心中说没有愤怒是假的,但池榆那句眼不见心不烦,让他按捺下了这丝怒意。
说来奇怪,他虽然想要炼化感情,还躲着池榆,但从来没想过把她放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。池榆在阙夜洞之时,他心就安静平和,因为不管他去了哪儿,回来之时,他总能第一时间看见池榆,不会去哪里都找不见。
池榆见晏泽宁没有反对,继续说:“灵玉床其实也可以跟我一起搬出去,这样就不会耽误我修复灵根了。”
晏泽宁摸着池榆的头,“你想搬出去,也不必这么着急,再过两日,我替你修复了灵根,只要出门带着两个管事的,一剑门内你去哪里都使得。”
池榆听了,惊喜之情溢于言表。
晏泽宁垂下眼帘,眼神晦暗不明。
就这么想离开他吗?
“那我需要为修复灵根做什么准备吗?”池榆笑着问。
“这几日先不要进食,喝水就行。”晏泽宁回道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