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榆鼻尖微耸,冲晏泽宁笑了笑,“我不管,我就觉得碍事。”
晏泽宁不解,“碍什么事了。”
池榆一边涂着药一边小声嘀咕:“我心里难受,疼。不就碍着我心里的事了吗……”
晏泽宁指尖动了动,把视线从池榆手上移开,“你做的桂花糕很难吃。”池榆还未来得及接话,晏泽宁又说:
“我还要再收一个徒儿。静心玉佩我明天给你。我在沙漠里被噬金虫王吞下肚了,那里非常暗。后几天我们行师徒礼。你的那些书看完没。我看了月亮,明天是晴天。不……明天是阴天。”
“……”
池榆一句话也插不上,她觉得晏泽宁怪怪的,却说不出哪里怪。
还有,为什么说话颠三倒四的,发烧了吗?
池榆手伸长,用掌心贴住晏泽宁的额头,晏泽宁顿时失了言语,房间中安静到诡异,池榆把手掌心贴到自己额头。
她喃喃道:“没发烧啊。”
池榆微微抬头,又继续说道:“师尊,你听见了吗,你的心脏跳得很大声。”
你生病了吗?
这是池榆还未说出口的话。
这时的晏泽宁却觉得自己快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