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。”晏泽宁垂下眼帘,捏着玉佩的上端。
池榆捏着玉佩的下端,尬尴地笑了笑,用两个字简短概括,“字丑。”
晏泽宁勾起嘴角,“确实丑。”池榆抬眼望着晏泽宁,“不过不耽误我喜欢……非常喜欢。”
“师尊,”池榆苍蝇搓手,“既然你这么喜欢这个拜师礼,那算不算徒儿孝敬到位了?”晏泽宁点头,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那……其实我觉得禁足三个月跟两个多月也没差多少天是不是?”
“池榆,”晏泽宁拢了拢她快要从发髻中脱落的发丝,“你是想跟师尊讨饶,提前结束禁闭的日子吗?”池榆闪烁眼睛看着晏泽宁,迅猛点头。
晏泽宁却起了另一个话头,“师尊给你的簪子呢?”池榆从妆奁中拿出来,捧着给晏泽宁看,“在这儿呢。”
晏泽宁拿起簪子插入池榆的发髻,“你答应师尊,时刻戴着这个簪子,无论做什么、去哪儿,答应了,师尊立刻结束你的禁闭。”
池榆摸着头上的簪子,问道:“为什么呢?”
“这簪子是一个感知危险的法宝,若你有危险了,师尊就能立即知道,赶来救你。”
那不就是一个加了危险感应的定位仪?
“好吧。”池榆点头。
她磨蹭了一会儿,又问:“师尊,昨日我是什么时候睡的,你又是什么时候走的,我怎么都记不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