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榆一面翻看一面说:“我想出去看看,整日在阙夜峰上呆着也挺枯燥的。”
晏泽宁愣了愣,“师尊并没有拘着你,所有的地方,你都可随意去的。”
池榆摇摇头,食指也随之摇了摇,“并不是的哦,师尊,你还禁了我三个月的足,我可闷到快病死了。”
晏泽宁垂眸不可置信看着池榆,“你还记着?也……没到三个月……师尊就让你出来了。”池榆眼珠儿往上方游移,抿唇说道:“师尊,我这可不是记仇,我只是随口一说。而且是我求你让我出来的,又不是你主动放人。”她把书抱在胸前,“那我先回去看这本书,时间不够了。”
晏泽宁按住池榆的肩膀,试探道:“那如果师尊不让你去呢?”
池榆疑惑看着晏泽宁。
“为什么?”
“师尊觉得你此去一定有危险。”
池榆碰了碰脖子,那光洁的脖子上立即出现一个锦囊,她举起锦囊在晏泽宁眼前晃了晃。
“师尊,没关系的,我有你给我的锦囊。”
然后把发髻凑到晏泽宁眼皮子底下,指着上面带发簪道:“师尊,这发簪我可每日都带。”
“这些都是你给我的,有这些东西在身边,就像师尊你在我身旁,我相信它们能保护好我的。而且我保证我自己一定能安全回来的。”
晏泽宁指尖碰了碰池榆的脸庞,“师尊还是有些担心。”池榆有些着急,害怕晏泽宁真搞一言堂不让她去了,她立即反手握住晏泽宁的指尖,语重心长道:“师尊,你看着我充满希冀的眼睛,你真的忍心看着它变暗淡、变枯萎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