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泽宁噙住池榆的珍珠耳坠,鼻息扑在池榆的颈脖一侧,让这一侧雪白泛粉,他轻声问着:“宸宁,告诉师尊,最后一道剑意用在什么地方了?”
“跟陈雪蟠打架了……”
“又是为了什么呢?”
“他想杀他的……嗯……仆人。”
“师尊是怎么告诉你的,你的安全最重要。”
晏泽宁甜弄着珍珠耳坠,瞥见池榆脖子上一点疤痕,他指腹轻轻按住,池榆吃疼呻/吟了一声,“脖子上又是怎么回事呢?”
“跟狐妖打架了……”池榆抱住晏泽宁的腰,头在晏泽宁颈窝边轻轻拱了下。晏泽宁放过池榆的耳坠,吻着池榆的头发。
他细细检查池榆的身子,看见池榆腿上溢出血,眼神阴鸷起来,“腿上的伤呢?”
“狐妖……抓的……”
“狐妖现在在哪里?”
“被……剁成……肉泥了……”池榆眉头微皱。
晏泽宁抱起池榆,让她坐在桌上,池榆上半身摇摇晃晃,快要倒下,晏泽宁扶住池榆的腰,轻吻池榆的唇,“自己抓好桌沿,师尊给你上药。”
“哦。”池榆木木地答应了,双手撑在桌上,迷茫地盯着晏泽宁的动作。
晏泽宁蹲下半跪,脱下池榆左脚的绣花鞋和雪白的袜子,让她的脚踩在他的大腿上。撩起她的裤管,只见那雪白的小腿上有几道紫黑色的抓痕,结了疤的抓痕已经裂开,流出腥红的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