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定了决心,池榆转头就去了阙夜洞。
阙夜洞内,晏泽宁正在教导陈雪蟠使剑如何用出剑意一事。陈雪蟠屏声静气侍立在晏泽宁旁边,听着动静,冷淡地朝着池榆一瞥。
晏泽宁见是池榆,眼神瞬间柔和,“坐吧。”池榆抱着一堆书坐在晏泽宁旁边,听着晏泽宁与陈雪蟠交谈。
“师尊,徒儿剑意不稳,可有解法?”
池榆听了,也凝神望着晏泽宁,这也是她的疑惑。
晏泽宁道:“剑意是有悟性者才能得之,本尊以前让你悟剑意,你悟出来了,剑意与我相似,但这本就是照虎画猫,你若对剑意没有真解,一味模仿,当然不稳,就算稳了,也一辈子难以寸进。问题所在,你现在回去好好想想吧。”
陈雪蟠低头,喏了一声,转身离开。
“那么我呢,师尊。”池榆问着。
“你啊,纯是天赋问题,灵力运行太杂了,难以催动剑意。”晏泽宁笑着。
“不对。”池榆反驳着,摸着晏泽宁腰间的玉佩,“那我当时如何连续几十天刻下了这个晏字。”
走到洞门的陈雪蟠脚步猛然一滞。
晏泽宁看着玉佩,“那是因为你第一次悟出剑意,灵潮涌动而已。你仔细想一想,从那以后,你是不是很难用出剑意了。”池榆想着,点了点头。
陈雪蟠已经出了洞门,阙夜洞中只有池榆与晏泽宁二人。
阙夜洞一片寂静。
晏泽宁垂下眼帘,食指摸着池榆下颌,“宸宁,你想不想换一换灵根?灵力运行会纯粹许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