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师尊。”随着这一声清婉的女声与脚上离开的重量,晏泽宁感觉那种潮湿的窒息感消失了。
池榆在看着鞋与袜子。
那些鞋和袜子是湿的。
那只脚在轻轻摇晃。
晏泽宁拦腰抱起了池榆。
池榆看着鞋袜惊慌失措,“师尊,放我下来,我自己可以走。”
“地上是脏的,你的鞋不能穿。”晏泽宁只回了这么一句,等池榆回过神来,晏泽宁已经把她放到床上了。
池榆躺在床上,只觉得脚腕上一股温润的凉意,她忙支起上半身,见晏泽宁执起了她的脚腕,将一串湖绿色的珠子从她脚尖一点点的往上抹。
这不是那天她拒绝的珠链吗?
似乎是察觉到了池榆的疑问,晏泽宁道:“这是我新做的。”
“师尊也有。”他将袖子挽上一点,露出两串手链,一串杂色,一串湖绿。晏泽宁摩挲着池榆脚踝,那地方有一丝丝青筋与紫筋,他只觉得可爱,头不自觉往前倾,嘴唇离脚踝只有一根手指的距离时,池榆按住了晏泽宁的肩膀。
她轻道:“谢谢,师尊。”
“我想休息了。”
“你先离开,好吗?”
晏泽宁长长看着池榆,最后道一声:“好。”
池榆皱眉看着晏泽宁离开的背影,心中焦虑不安。
夜深,池榆抱着枕头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。
她在心中发出了三连问?
这对劲吗?
这对劲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