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“晏泽宁近日不在一剑门,他去哪里了。”南宫颐问道。
“他行迹诡秘,在下并不知晓。”男子答道。
“最近的一剑门,我的话越来越不管用了。他晏泽宁倒是好大的威风,大事小事没有他的同意,一件也办不成。知道的,以为一剑门是掌门管,不知道的,还以为一剑门姓晏。”
南宫颐双眉倒立,掷出一件法器,“这是我本命法器,追魂夺命锁,最善追踪人行踪,你去看看,他晏泽宁到底是在干什么。”
那男子拿了法器,道了一声是。
……
晏泽宁回到一剑门,给池榆带了礼物。
池榆拿着晏泽宁送给她的娃娃晃了一下。
晏泽宁笑道:“平日里法器也给的够多了,我怕你腻,便图个新鲜,买了娃娃回来。街上那些女儿家手里都拿着这娃娃,我瞧着有一个娃娃像你,便买了回来,你看看吧。”
池榆仔细瞧着,这娃娃的脸与她神似。她笑着,又摆弄了一会儿。
晏泽宁轻吻池榆的脸颊,道:“我这几日会忙些,可能陪你的时间少了。”他从袖中拿出几只纸鹤,放到池榆掌心,“有什么事,就用纸鹤传信给我,无论怎么样,师尊都会到你身边的。”
池榆看着那些纸鹤,有些担心,“师尊你在忙些什么啊。”
晏泽宁不欲让池榆知道这些事,便说了是公事。池榆“哦”了一声,倒也没再多问。
晏泽宁笑着将池榆按在腿上,咬着池榆的唇珠,细密地亲吻起来。片刻后,池榆红着脸,气喘吁吁掌着晏泽宁的胸膛。晏泽宁替池榆笼了笼头发,又拿起她的手舔咬着指腹,问道:
“那日你给师尊的灯笼,师尊都收了起来,但少了一个,是你捡着收起了吗?”
池榆摇摇头。
晏泽宁轻笑,“那师尊再去找找吧,可能落在阙夜峰外了。”
晏泽宁又与池榆纠缠了片刻,说了好些甜言蜜语,恋恋不舍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