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颐疑惑,“为何我没听过这件事。”
闻熠瞥了一眼南宫颐,“你当然没听过这件事,因为这一百六十年来,镇守魔渊的都是晏泽宁。其余的宗门已经死了三四个金丹或者一个元婴,苦不堪言,因为晏泽宁能坚持一百六十年不死,我们一剑门倒是轻松得很。”
“颐妹,你的元婴,是丹药堆出来的。”
“我晋级元婴多年,迟迟入不了元婴高阶。”
“无期……不说也罢。”
“我们守着一剑门,看着家大业大,但后继无人,终究是水中月、镜中花。”
“晏泽宁的实力,至少也与我相当,是个元婴中期。再加上他在一剑门声望日重,众人归心,大有副掌门的架势。”
“我怕一是杀不死他,二是杀他之后没办法服众,三是杀了他之后谁来去魔渊服役。”
南宫颐那一口争强好胜的气渐渐短了,“那我们岂不是任他踩在头上,由他揉捏。”
“不——”闻熠抬起头,“如今的情况,我们还有击杀他、并且能好好收尾的机会。若是真等他洗了脉,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了。”
“魔族自丰城一战、各大门派清洗之后,逐渐销声匿迹,已经掀不起什么风浪。焚天谷对于服役的要求也没那么严苛,筑基修士去也使得。”
闻熠眼神逐渐发亮,“而且天助我也。陈生坐化,晏泽宁的助力之一消失了。我刚收到消息,新晋元婴是周悯。”
“我们要把周家绑在我们的战船上。”
南宫颐:“靠什么……难道是靠……”
闻熠发出不明意味的笑,“当然是靠婚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