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家以后没准就去豪门当阔太了,哪还会记得你是谁?可惜了, 我还以为咱们几个最先出头的是呈露呢。”
矛头指向了自己, 呈露的脸阴了下来,手上装碘伏的瓶子从手里掷了出去,“我怎么样,轮得到你来阴阳?”
瓶子刚好砸在说话的女人脸上, 里面的碘伏撒的她头发和脸都混成了一种颜色,她尖叫着抓了过来, “你他妈真以为自己还是个人物啊!”
几个人分帮结派地站在对立面,眼看斗争一触即发,梁延旭推开门走了进来,冷视着乱成一团的屋子,一字未发。
头顶碘伏的女人先下手为强,“梁总,呈露她也太过分了,根本就是想毁了我这张……”
“都滚出去。”
女人错愕地闭上了嘴,不甘心但是又不敢说什么,最后被同伴推搡着走了出去。
“呈露留下。”
迎着同伴们嫉妒的目光,呈露又折了回来,她心中窃喜,柔情似水地抬头去看梁延旭。
门被关上,她推口而出的话被梁延旭一巴掌扇了回去。
梁延旭掐着她的脖子,森然开口,“谁许你自作主张的?”
他的虎口收紧,呈露的眼睛越瞪越大,张着嘴发不出一丝声音,脸颊连带着脖子都充了血,对死亡的恐惧让她挣扎着去推梁延旭的手腕,长长的指甲在他手臂上刮出一道血痕。